一年一年地听着虫鸣,使我感到了小虫子的永恒。而我,正在世上苦度最后的几十个春秋。面朝黄土,没有叫声。
——刘亮程 《遥远的村庄》
《遥远的村庄》是讲在刘 亮程的“村庄”里。那里人花共笑,人虫共眠,人畜共居。读刘亮程的村庄。可帮助我们认识我们的“来路”。“我自哪里来?”这个永恒的命题在这里可以找到部分的答案。我们都来自村庄,来自那个遥远的村庄。因此,当我们融入城市回眸早已逃离的村庄,我们会发现,我们已失去了许多,比如本色、自然、静观、默想、独处、从容、达观、感喟......这些最原始的生命印迹。我们还能拾回吗?这本书让我们去思考,让我们有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思维,发现以前根深蒂固的价值体系遭到动摇,她唤醒了一个体内的另一个生命——刘叔叔的文字实有闷棍之效。物欲之心、功利之情,在这个被唤作刘二的笔下顷刻被扫荡干净。所以阅读的时候,便只剩下了遗世独立的清幽与一种踏实的归属感。可以想象,如果我们从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出发,抵达一个仅有“一个人的村庄”,那将有多远。据此我们可以想象,如果我们从“现有的文化体”就如每一座现大化的大都市,都是现代文明合力的结晶。作为“文化体”,我们身上至少具有这样一些根深蒂固的文化——认识最好贵的身命体,人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因此,“万物”与“我”的关系是“我”主宰“万物”,“万物”为“我”所用。这个思想终究还是会有改变的。“遥远的村庄”所呈现的阔大、舒展、自在的天地,对所有生命关注、关切、关怀甚至热爱的情怀,以及无视一切无生命为有生命的包容、宽容甚至感激的胸襟,让我们有了一面映照的镜子,有了一面反思的“壁墙”……
内容摘要:
1、在刘亮程的“村庄”里,那里人花共笑,人虫共眠,人畜共居。读刘亮程的“村庄”,可帮助我们认识我们的“来路”。“我自哪里来?”这个永恒的命题在这里可以找到部分答案。
我们都来自乡村,来自那个遥远的村庄。因此,当我们融入城市回眸早已逃离的村庄,我们会发现,我们已失去了很多,比如本色、自然、静观、默想、独处、从容、达观、感喟……这些最原始的生命印迹。我们还能拾回这些吗?
2、倘若一本书能唤醒你体内一些值得唤醒的东西,催发你去思考,那这本书便有了价值。如果读罢感觉自己挨了“闷棍”,发现以前根深蒂固的价值体系遭到动摇,发现了一种迥然不同的思维,那这本书的价值便无穷了,因为它唤醒了一个人体内的另一个生命。刘兄的文字实有闷棍之效。
3、物欲之心、功利之情,在这个被唤作刘二的庄稼人笔下顷刻被扫荡干净。所以阅读的时候,便只剩下了遗世独立的清幽与一种踏实的归属感。泥土是万物归属的终点,一切都将在它的安魂曲中沉眠。城市中不能轻易踏着土路,是遗憾。于是我们借助别人的脚,体味大地的自然气息。
扩展资料
作者的情感——敬畏生命万物
万物皆有趣,万物皆有情,人类应该爱护、尊重它们。刘亮程在书中表达的就是对万物生灵的热爱、感恩和敬畏之情。
人自以为高明,其实人与动植物没什么两样。“万物与我唯一”,我与万物平等,这正是刘亮程表达的思想理念。
许多时候他不只是一个人,还是一朵花、一棵草、一只虫、一头驴。
他在《与虫共眠》一文里写道:
“一个听烦世嚣的人,躺在田野上听听虫鸣该是多么幸福。大地的音乐会永无休止。”
人会自寻烦恼,而花鸟虫兽远比人类快乐的多。所以一株草、一只虫的生命绝不比人低贱。
刘亮程热爱黄沙梁的一事一物,爱护那里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风物。
他舍不得拍死叮咬他的老蚊子,任由它吸自己的血;他不忍心赶走小虫子,任由它们在身上爬来爬去;他舍不得把老牲口卖给别人使唤,宁愿它老死吃掉,让牛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面对不断减少的树,他认为,村庄里的人可以再少几个,再走掉一些,但那些树不能再少了,那枝头上的鸟叫不能没有。
他喜爱雪,会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像迎接一位久违的贵宾一样,把生活中的一些事情抛开,腾出一片干净的地方落雪。
村里人也像刘亮程一样,会留一条直直的路,让风快速地过去,会给声音留路,让它传递人的话语。
他在《通驴性的人》一文里写道:
“我的生命肢解成这许许多多的动物。从每个动物身上我找到一点自己。渐渐地我变得很轻很轻,我不存在了,眼里唯有这一群动物。”
这些活物都是从人的灵魂里跑出来的,它们没有走远,永远和人待在一起,让人从这些动物身上看清自己。
牲口是人类的良师益友,教会了我们许多生命和做人的道理。人却奴役使唤它们,却不知珍惜。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遥远的村庄
以说,大地总是公平的,就是对刘亮程这样的优秀儿子她也不溺爱,相反以一种不可抗逆的方式让其降生并成长于恶劣的生存环境,仿佛有意让他接受生存难题的各种考验和努力向其提供跟自然万物学习的各种机会。于是,在新疆的沙湾县,一个靠近沙漠的叫黄沙梁的小村庄,成了刘亮程在十七岁以前感知世界和认识世界的一部“大书”。在黄沙梁,生存本身的艰辛让他慢慢领悟到了万物平等、众生同荣的朴素伦理思想,并以此来处理与周围的一草一木、一虫一兽、一事一物的不可割舍的共生共荣的自然关系。很显然,黄沙梁在大地的册页之上,刘亮程则在黄沙梁的章节之中。一旦刘亮程打开心智之后,一册大地之书中有关黄沙梁的章节就变得日渐生动起来。在他的眼里,“炊烟是村庄的头发”,同时也是“村庄的根”。而“夜再黑,夜空是晴朗的”。他坚信“能让一棵树长得粗壮兴旺的地方,也一定会让一个人活得像模像样”。为此他腰系一截绳子,肩扛一把锨,在黄沙梁的田地里,学会了如何适时播种,如何认真护望,如何及时收割,如果分享收获,同时还领悟到:“在黄沙梁做一个人,倒是件极普通平凡的事。大不必因为你是人就趾高气扬,是狗就垂头丧气。在黄沙梁,每个人都是名人,每个人都默默无闻。牲口也一样。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庄,谁还能不认识谁呢?谁和谁不发生点关系,人也罢,牲口也罢。”而有了这样的理念之后,他的伦理观已经扩展到了黄沙梁的所有动物。自然,也就有了关爱《两窝蚂蚁》,倾听一只《鸟叫》,寻觅一条《野兔的路》,坦然《走向虫子》并《与虫共眠》,乃至哀伤《一只虫子的死》等等妙趣横生的优美文字。可贵的是,他总能“从每个动物身上找到一点自己”。而这一过程其实就是生命价值的自我认同过程,或者说是慢慢悟知黄沙梁对自己的全部教育过程。
黄沙梁让刘亮程最终走出自己的环抱时,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大地思考者。他以融入大地的方式来关注生命的存在状态与生命远景。而他打开的每一扇门窗,总是含住那遥远而荒凉在身后的黄沙梁。他是带着一座自己的村庄上路的。毕竟这座村庄早已成为他的生存信心和精神居所,成为一棵参天大树的根和干。对他而言,全部的学识就是对一个村庄的认识。他之所以把村庄当作进入世界的第一站,是因为他相信一滴水可以反映太阳的光辉。至此,也就不难理解他的一句话:“当这个村庄局限我的一生时,小小的地球正在局限着整个人类。”
刘亮程没有上过大学,只读过几年初中。这似乎是一个同龄人心目中的遗憾。但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相反他认为同龄人在大学念书的那几年,自己也在乡下放牛时一样在学习。而且还是一个人学一种课本,这种课本叫生活。是生活让他早早懂得了向生存本身、向自然万物学习。而学习的结果是他确立了自己的朴素文学观,即“我生活,说出我生活的全部感受。这就是我的文学”。事实是,当许多人从摘果人手里买果实吃的时候,刘亮程却做了上树的摘果人,因而他吃到的果实自然更接近本真的味道。这也正是<遥远的村庄>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文字穿透力和震撼力的原因所在。
在我们回望的视野中,法布尔的《昆虫记》、梭罗的《瓦尔澄湖》、利奥波德的《沙乡年鉴》,因积极主张敬畏生命、倡导简单生活和树立土地伦理观而成为大地之书的绝佳文本。如今,刘亮程在一个叫黄沙梁的大地角落,凭借着生命的澄明与敞开,感受岁月的脉搏,倾听大地的声息,体验生存的境界,寻找回家的路径,最终以乡村哲学家的独步方式,完成了大地之书又一文本的朴素书写。无论从何种角度而言,都是让人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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