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的学校虽然有些古老的迹象,但她令我“回味无穷”。她呵护了我九年,而我在2008年暑假后却离开了她,还有那里的老师、同学、朋友。现在我经常能回忆起那里的一草一木,看着那已生锈、动时会咯吱咯吱响的铁门,想起“她”曾是我们的“玩伴”;走进校园看到那只有几平方米的传达室,想起那曾是我的“地盘”—等待爷